【kp】好久不见？
*p去上大学的au
*圣诞快乐！
Kowalski在约定地点来回踱步，越来越频繁地查看手表。
Kowalski你是个笨蛋，他在心里抱怨自己，你他妈的早到了一个多小时！
他犹豫着是去四处逛逛还是直接联络Private，但万一男孩还在上课怎么办？
而这时他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眼前掠过，是Private！他两步追了上去，一把抓住那人的肩膀并唤了他的名字。
Private扭过头来，惊讶地看着他：“Kowalski？你怎么……”
“我来早了……”Kowalski解释道，然后他注意到青年怀里抱着的文件夹和笔记本，“你要去上课吗？”
“哦不……我刚下课。我正要去学校的咖啡店坐坐，你一起吗？”
“当然！”Kowalski肯定道。Private转过身继续走，Kowalski立刻跟上。
Kowalski在一旁上下打量了男孩一番，半年的大学生活似乎让他改变了很多。
“你长高了，”他说，凭借记忆中男孩离家前的模样作着对比，而眼前人的变化之大让他有些疑惑：“根据我的观察，起码高了五厘米，怎么做到的？”
“啊？”Private迷茫地扭头看向Kowalski，“呃，我觉得没有吧？”
“……等你放假了我要给你重新做一次体检。”Kowalski认真地说。
“好的。”Private的回应有些敷衍，但是Kowalski没有察觉。
接下来两个人沉默不语，气氛陷入了Kowalski预料之外的尴尬。他觉得Private似乎没有以往那么健谈了，是有什么心事吗？不知是不是受Private今日明显阴沉、或者说没那么热情的气质影响，Kowalski越发觉得Private好像更成熟了，他的眼里没有往日那般童真与欢欣，Kowalski本就不太擅长揣测他人想法，面对身旁Private那双没有波澜的眼睛更是茫然。很快他就发现Private虽然抬头挺胸，面朝前方，但视线却朝着地面。
Kowalski很担心Private是不是在学校遭遇了什么不平之事，而少年总有把心事都自己憋着的习惯。他用眼角的余光上下打量着Private，脑中寻找着突破口。他自以为少年是最懂他的人，但现在回想起来，他们之间的谈话基本都是Private关心自己，很少是自己去关心Private。
“你……不冷吗？”Kowalski问道。圣诞节就快到了，纽约大学的石砖路上早就铺了一层雪。虽说建筑物内是恒温的，但Private上半身只穿了一件毛衣和一件夹克衫。Kowalski还记得基地的暖气被切断时男孩冻得发抖的样子，也许这也就是男孩现在沉默不语的原因：他太冷了，等不及要赶到温暖的咖啡店里。
Private的脚步顿了一下，回头看了他一眼，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然后转为明朗的笑容。
“我不冷，Kowalski。”他开心地笑着，“谢谢你的关心。”
“呃，啊，是啊……”面对突然兴高采烈的Private，Kowalski更加迷茫了，闪烁着移开了视线。
Private微笑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裹着白大褂的男人抬起头装作在观览周围建筑物，于是青年没说话，继续往前行。
沉默一直保持到了咖啡店里，Private开口下单时Kowalski注意到他的声音由于受寒而导致的短暂僵硬。今天男孩的声音听上去与记忆中有差别，但Kowalski将其归因于寒冷与记忆回想中的偏差——实际上，眼前的Private总体就给他一种微妙的差异感。他的气质、他的着装风格、他的态度、外貌上微妙的变化。
还有他说出“Kowalski”这个名字时，没有依赖，没有信任，没有关心，像在喊一个可以随时抛弃的临时合作者的代号，和句子里的其他单词没有任何情感上的差别。
他并不是不相信世界上会有长得和Private一模一样的人，但是那个人认识一个和自己也长得一模一样并且也叫“Kowalski”的人的几率可是微乎其微。
“Skipper怎么样了？”
两人坐下后Private率先开了口。瞧，那个奇妙问题的几率进一步地降低了。
“他很想念你。”Kowalski答道。
Private咬着嘴唇，垂下眼睑思考了一会，点点头简单地回应：“嗯，知道了。”
“哐”
突然的声响让Private不小心呛了一口咖啡。那是Kowalski放下杯子的声音，男人正深呼吸着，手用力地握着杯把，刚才那一下也许是极力控制才没有直接把杯子砸碎在玻璃桌面上。
“Private……。”
他从嘴里挤出一个名字，注视Private的眼神中交杂着恼怒与担忧。Kowalski犹豫着要不要单刀直入地询问Private今日不对劲的原因，但又想到如果这都是自己太久没见到Private而产生的陌生感造成的错觉，或者根本是一种Jamais vu，男孩又要像以前一样抱怨他“意识过剩”，这不是他第一次误解男孩的心思了；另一方面，很简单的，他不希望刺激到Private。
最终他还是采取了委婉的问法：“……你有什么心事吗？”
Private坐直了些，但没有说话，默默地与Kowalski对视。
“说点什么！Private！”Kowalski愈发焦躁起来，极力控制自己不要在咖啡店里扑过去抱住男孩，“还是说是遇上什么难事了？”
“你真的是在问我吗？”
“什么？那当——不然我会是在问谁！？你今天很奇怪……Private！我很担心你！”Kowalski终于还是把刚刚一连串的担忧抛到了脑后。
Private却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表情，但他总算开口回应了问题：“我也觉得你很奇怪。我一直以为……”他踌躇着移开了视线，“……你和长官从不关心我。”
“……噢。”Kowalski长叹了一口气，“很抱歉我们一学期都没和你联系……我们一直都很关心你，Private，你刚离开的那几天Skipper可是神经质得厉害，好几次想要来把你带回去……我们本来打算建立一个通讯通道，但是玛琳认为我们应该让你享受你自己的生活，所以——”
“玛琳？谁是玛琳？”
“……你在这个地方经历了什么？怎么连玛琳都忘了？”
“呃，我经常不和你还有长官一起行动……所以我大概没见过那位女士吧。”
“你到底在说什么？你真的是Private吗！？”
“我——”
“他是Private Cliecher。”
就在两人之间的气氛逐渐升温到争吵并吸引了全屋的注意力时，从Private身后传来的声音打断了他俩。
Kowalski抬头，惊讶地看到站在Private身后的黑衣男人，长着一张与自己极为相似但更为冷冽的面孔。
“你的东西在这里。”
男人指了指自己身边，Kowalski来顺着男人的指示一看——长得和Private一样的人！不，比起眼前的“Private”，一脸茫然的男孩显然更符合自己脑中的印象。
“Kowalski……？”“Private”也回过头，疑惑地仰望身后的男人，回头望望Kowalski，又扭过头来询问黑衣男人：“你是瓦洛佳？”
黑衣男人扇了他一巴掌。
“别这么叫我。走了。”
说罢，黑衣男人转身便要离开，“Private”在Kowalski和Private之间来回扫视了两下，最终还是抓起自己的物品就追了出去。
Kowalski目瞪口呆地愣在座位上，Private见他合不拢嘴的样子，犹豫了一会儿，伸手摇了摇科学家。
“Kowalski！”
“啊！”
Kowalski回过神来，抱着头喊道：“刚刚那是什么情况！？”
Private解释道：“我刚刚想去汇合点你，然后在途中看到了Vladimir先生。我也把他当成你了，你们两个长得简直一模一样……于是我过去跟他打了招呼，但说了几句他就告诉我我认错了人。他想去学生事务处查资料，因为顺路我就提出带他去，然后路过咖啡店就看到你和……呃，总之就是这样。”
“也就是说，这个世上有长得和你我一样并且还互相认识的人。”Kowalski倒吸一口气，“而且那个青年还提到了Skipper……”
两人对视，彼此都明白对方心里所想——该不该向Skipper报告这件事。
究竟那是他们的克隆人，而Skipper在保守着这个秘密、还是说真的还有和Skipper也长得一样的人存在？
“——先不讨论那么多了。”Kowalski泄气地摇了摇头，起身拍了拍男孩的背：“先把这场闹剧忘了吧。我原本计划要给你愉快的一天……不如先从一杯奶茶开始？”
“嗯！”Private用力地点头，露出Kowalski熟悉的笑容：“谢谢你，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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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是谁呢？”
“等我们去学生事务处查到资料就知道了。带路。”
End
我写的什么狗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