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每一个和平主义者,感谢每一个艺术的思想。
与七龙同一天生日真是太棒了。这就是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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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k】Владимир и Виталий присядем вот

*马3俄国虎维塔利x电影k,注意避雷

*文中歌词改编自柳拜乐队《Восточный фронт》

 

被排练的事烦透了心的维塔利难以入睡,久违地想起了祖国的“万能药”——伏特加,他到货仓拿了两瓶打算上车顶透透气。

刚爬上车顶他就发现不远处坐着一个人,他认得那身黑色的风衣,是跟在那个奇怪的德国男人身后的俄裔混血儿,记得是叫……科沃斯基?那人抬头望着月亮,塌着肩、半垂着脑袋的样子看上去要么是在沮丧要么是疲惫。

他不该管闲事。但不知是由于俄罗斯人之间的吸引力,还是月色下的男人显得过于清冷迷人,维塔利鬼使神差地朝科沃斯基走了过去。

听到陌生的脚步声,科沃斯基回过头来,打量男人的视线最终定格在手中的酒瓶上。

撑在身体左侧的手收了回去,这是同意的信号。于是维塔利坐到他身边递过去一瓶伏特加,瓶颈相碰后两人同时灌下一大口灼热的烈酒。

“Добрый вечер.(晚上好)”维塔利没有犹豫地率先开口,反正都靠过来了,总不能两个人坐在一起喝闷酒。

但是科沃斯基并没有如他预想的那样回复,他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

维塔利嗤笑一声:“哼,怎么,不会说俄语吗?”

科沃斯基沉默了一会儿,回答:“Я…могу. Но,прошло много времени, с тех пор, как я последний раз говорил, по-русски.(我…会。但,自从我上次,说俄语,已经,过去很久了。)”

“年纪轻轻就被一个德国人糊弄得连母语都记不清了吗?哼。”维塔利从鼻下发出不屑的声音,转回了英语,“所以,你在这傻坐着干什么?”

“你只不过是有酒。”

读懂了男人的讽刺,维塔利有些恼火。但在面对另一个俄罗斯人时这种情况是可以忍受的——毕竟他随时可以朝那张英俊的脸蛋来上一拳,科沃斯基也绝不是会因为这种小事就大吵大闹的类型。

眼角的余光捕捉到维塔利不满的瞪视,科沃斯基喝了一口,想了想还是不再继续捉弄维塔利。

并且,他刚刚意识到有个人说说话也不错。

“你在担心火圈。”

“你怎么……?”

科沃斯基打断了维塔利的质问:“这你别管。我之后会给你想办法的,长官要保证一切都万无一失。但……”

科沃斯基垂头,维塔利弯下腰看到他抿着嘴神情凝重。

“Но?”

“……我没想好舞台布置。”科沃斯基捏了捏眉,“我修过摔成破烂的飞机,两次,改装过一辆面包车还造了个核动力加速器,但马戏团表演道具……”

“嗨!”维塔利大笑一声,往科沃斯基背上用力一拍,“就这些小事!绳索、跳台、环场,马戏团不就是这些东西!”

“噗嗤,”科沃斯基被这番发言逗笑了,“你还没搞懂现在的状况吗?Somethingfresh, something amazing, something brand-new, off the chain!——I need passion.”他摇摇头,“但我没什么‘激情’,我上一次感到兴奋是坠机差点死掉的时候。”

维塔利能理解。俄罗斯人天生有对危险的释然,但他们本质是个忧郁的民族,这个民族经历了太多波澜,他们在西伯利亚的寒冬中用严肃武装自己,沸腾的血液是为了保护其下沉淀的细腻情感,那些对美好未来的向往,对他们来说是随时都会被击碎的泡沫,只要降低期望就能减少失望,他们在这样的思维下追求着的不是明天而是下一顿饭和下一瓶伏特加。

所以科沃斯基一时无法提出适合典型美国人艾利克斯的方案。

维塔利拍了拍科沃斯基的背:“我们能做到的。艺术创作不会难倒俄罗斯人。”

科沃斯基轻笑起来。

维塔利看着他,一口闷下剩余的酒站起来,轻微的晕眩让他晃了两下。

“你会弹吉他吗!”他喊道,语气已经不像是在询问。

科沃斯基抬头疑惑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好,你在这等着。”维塔利从车顶跳了下去回到车厢内,过了一会儿带着一把吉他和新的一瓶伏特加又爬了上来,把吉他塞到科沃斯基怀里。

“Давайте немного страсти!(我们来找点激情!)”维塔利一屁股坐下,搂过科沃斯基摇了几下把人松开,满口酒气熏了科沃斯基一脸。

“……Xорошо.(哈啦休)”科沃斯基给吉他调好音,摆好姿势,“你想听什么?”

维塔利耸了耸肩,摇头晃脑地说:“Это полночь……говорить о ночи и России——(现在是午夜……说到夜晚和俄罗斯——)”

“Нет, не ‘Подмосковные Вечера’.(不,不唱《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维塔利哽住了,撇着嘴嘟囔些模糊的音节,开了第二瓶伏特加。

科沃斯基瞥了眼酒水已经从嘴角流出来的男人,弹响吉他轻声唱起:

Нам—нам—(来吧,来吧)

весна, весна.(春天,春天)

страсть!(激情)

“哈!柳拜!”尽管科沃斯基多加了一段变奏,维塔利还是一下子认出了歌词的来源,“Продолжать!Продолжать!(继续!继续!)”

科沃斯基修整的指甲拨动着琴弦,一段间奏后又再开口:

Открыло небо, железнодорожныйАльпы(开辟天空,阿尔卑斯的铁路)

Будуще е неясно, мой разумсмущен(未来不定,我心茫然)

Но мы-то знаем, что дождьпройдёт(但我们知道,暴雨终将过去)

И будет вёдро, давай поспорим!(晴天将会到来,让我们加油斗争!)

“Давай поспорим!”维塔利举杯高呼。

Открыло небо, железнодорожныйАльпы(开辟天空,阿尔卑斯的铁路)

Мы можем сделать это, мы неотступим(我们能做到,我们不会退缩)

Владимир и Виталий присядем вот(弗拉基米尔和维塔利坐在这里)

На вершине поезда, и споём “Катюша”(在火车的顶上,高歌《喀秋莎》)

音调一转,扫弦的右手在琴弦上挑拨起来,奏响的是《喀秋莎》的前奏。前奏结束的瞬间维塔利窜起身,扩胸高歌。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漂着柔曼的轻纱,喀秋莎站在那峻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科沃斯基在指弹的同时也跟着低声哼唱,身体前后小幅度摇摆着,难得地面露笑容。

姑娘唱着美妙的歌曲,她在歌唱草原的雄鹰,“嘿!”——两人举杯一同呼喊。

“——所以,”维塔利又坐下来,“弗拉基米尔,是吗?”

科沃斯基点点头。

“混血?”

“斯拉夫和犹太。”

维塔利茅塞顿开般地晃着脑袋,耸耸肩拍了拍科沃斯基的背。

“Я верю в тебя, приятель.(我相信你,伙计)”

“你会设计出最棒的舞台,你——”他指着科沃斯基,刚想开口却犹豫了一下,定睛看到男人淡定中夹杂着一丝醉意的青黛色瞳孔,从嘴角挤出一声豁然的嗤笑继续道:“——会让我成为舞台的启明星。”

“……呵。”科沃斯基终于也卸下沉重的压力,放松地轻笑起来,“Yougot it, bro……приятель.”

科沃斯基平举起拳头,维塔利大笑着和他对拳。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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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自己写笑了,写的什么jb玩意(

真的好久没写文了,最近提不起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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