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每一个和平主义者,感谢每一个艺术的思想。
与七龙同一天生日真是太棒了。这就是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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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s&k】I do.

*关于电影s和k的一些无意义脑洞小片段,标题取自Ilaria Graziano的《I do》

*完全ooc的自我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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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着厚重的大衣,两人在漫天的飞雪中前行。

科沃斯基搓着手,埋在围巾里的脸微微抬起,看向走在前方的斯基珀:“Sir,你要穿我的外套吗?”

“Nooo need!”斯基珀十分坚定地回答道。

科沃斯基抬高头,寒风刮过没了围巾保护的苍白皮肤,男人温热的口腔内呼出一团白雾,他在斜后方紧紧地注视着他的长官:“Sir,你怕冷吧,真的不穿?”

斯基珀头也不回,只顾着向前走。

“你也怕啊。你跟我明明半斤八两,我为啥就得比你多穿两件?”

科沃斯基想反驳,但他及时地阻止了自己,他不能也不想烦到斯基珀。

“好吧。”

然而斯基珀却停下了脚步,侧过身看着一同停下来的科沃斯基。

“你看你脸都冻红了,就像半熟的鱼子一样。”他摸着大衣的纽扣,装作要扯开的样子向科沃斯基调笑:“你要穿我的外套吗?”

科沃斯基摇摇头,脸又缩回围巾里。

斯基珀闷哼一声,继续前进。他朝科沃斯基招招手,科沃斯基稍微加速靠到斯基珀身旁,两人并排行走,保持着手臂偶尔会轻碰在一起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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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r,到你——嗯。”

科沃斯基从浴室走出来,发现之前因为“饱得像被不怕死的孩子吹胀到极限的气球”而瘫倒在沙发上的长官不见了踪影。

斯基珀正趴在阳台的栏杆上吹风,科沃斯基走到他身边。

斯基珀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真就穿着浴袍走出来了?”

“不要紧。”

“衣架子还真是为所欲为呢,咻~”斯基珀吹了声口哨。

“……”科沃斯基沉默不语,闭眼躲过从发梢滴下的水珠。

南方的夏日迟迟没有迎来夜晚,天空固执地保持着蓝色,尽管在太阳落山后它的蓝无法像白日一样明亮得夺人心魂。没有晚霞的黄昏里,天空的色变肉眼可见,科沃斯基站在斯基珀身旁,两人一同看着千草色的天空从东边开始染上缥色。在逐渐趋于黯淡的天空中,白云和乌云相靠在一起,随着海岸吹来的西风缓缓移动。

“科沃斯、基——说点什么。”

“?……”科沃斯基正在擦头发,他想了一下,说:“海洋里的浮游生物在被分解后,其所含有机物会被释放到大气中促进云的形成。”

“啊?”斯基珀皱着眉扭过头,“真的吗,你就想说这个?”

“你想听废话,我不想说。”

“嘿,你个家伙。”斯基珀笑了起来,推了他的脑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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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沃斯基推开门就看到一脸警惕地盯着他的斯基珀。

“你在唱歌,我听到了。”

斯基珀一把扯下耳机,气势汹汹地冲科沃斯基吼:“……是又怎么样!”

科沃斯基挑眉看着脸颊有点发红的长官:“不要激动……你想唱我既不会反对也不会取笑。但你不想让Rico和Private知道吧?”

“于是呢,你要和我去ktv吗?”

“我让Rico和Private去ktv了。”科沃斯基将手里抱着的东西展示给斯基珀看,“还有我把cd机找了出来,你要到大厅放摇滚吗?”

斯基珀做了个“wow”的口型,拽开抽屉从里面翻出几张cd,跳下转椅往门外走。举着cd的手朝科沃斯基挥了挥:“去拿你的吉他来。”

科沃斯基关门跟上:“别傻了,我没有贝斯,你拿着的是《Live At TheRainbow '74》吧?”

斯基珀看了眼手里的cd:“噢。那好吧,你来唱和声。”

“遵命,S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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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沃斯基,Soldier,嘿,你听得到我说话吧。”

“听得到,Sir。”

Skipper单手枕在脑后躺在副驾驶座上,双腿交叉着搭上车窗台。

“今天是平安夜诶,我们平安夜也在出任务诶,这么想是不是有点不讲道理?”

“You do realize you are the one who hadplanned our mission. No you don’t! Do you?”

“你在自问自答啊,Soldier。”斯基珀晃了晃腿,“可是这是唯一的方法,机会只有这么一次,要是错过了那这次就是我们的全面败北——这感觉就跟铆足了劲备考、连准考证都领完了、却在考试前一天精神崩溃于是选择了弃考一样糟糕。”

听着长官奇妙的比喻,科沃斯基简单地作了肯定。他看了眼导航,放慢行驶速度。

“但那就是压力太大了吧,说到底都是因为害怕半途而废会被人瞧不起——连自己都会讨厌自己。但是啊,科沃斯基,你听我说啊,凡事都会有极限——”

“Sir,”科沃斯基打断了他的话,“我很乐意听你宣扬你的人生哲理,但,”他瞥了眼导航,“现在得请你说清楚了……”

斯基珀斜过头,注视着他的副官。科沃斯基的视线还锁定在道路上。

“你如果想「放弃」,‘call it an end’,现在就直接说!好好地、清楚地把命令传达给我,然后我就会在下一个路口「右转」而不是「左转」,我会带你去看彩灯冰雕展。如果之后有任何人敢质疑你的决定,我会用凶狠的「一拳」把他们的鼻梁精准地敲碎!”

“……”

斯基珀坐起来,紧盯着科沃斯基认真的神情,一拳砸在车窗台上,大声有力地下令:“MISSIONABORT!你确实听到我的命令了,Soldier hearing my order!”

科沃斯基攥紧了方向盘,向右方猛地一转,车轮与泊油路挤压着发出噪耳的响声。

“YO-HOO!”斯基珀举拳高呼。

 

 

#【我一个化妆知识为零的人为什么要出来丢人?】

“科沃斯基,你确实,是个「男人」对吧?”

在化妆品柜台前捣腾了好一阵的长官突然又开始了奇妙发言,而科沃斯基常年和斯基珀保持同步紊乱的脑电波瞬间就猜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说真的他为此感到可悲。

“——那么你的心一定也会被这号称「斩男色」的口红所斩获!”

斯基珀转过身来直指向他,另一只手里抓着一支口红,嘴唇上一抹剔透水盈的鲜红,年轻的焰火在红唇的烘托下显得更加旺盛,而男人的眼里闪烁着期待与自豪。

说真的,他为此感到可悲。

看着沉默的科沃斯基,斯基珀伸手夹住他的脸颊:“嘿,Soldier,感想呢?”

“我为此感到可悲。”

斯基珀仍旧保持着自信的笑容,松开科沃斯基的脸颊反手糊上一巴掌,再次抓住男人的脸颊然后露出了另一只手里抓着的另一支口红,一支黛蓝色的口红、或者口蓝。

“你给我涂上这个,Soldier。”

没等科沃斯基回应,斯基珀已经掀开了口红的盖子,把科沃斯基的脸拖到自己面前就开始在副官的嘴唇上乱涂乱画。

“……哇哦,老兄,这看起来可真是……”

斯基珀退后一步,上下打量高大的男人,但是视线总是忍不住被他的嘴唇吸引回去。

“……反差得,有点恶心。”

科沃斯基没有回话,抱起双手。

斯基珀并不是真觉得恶心,只是他一时想不到用别的词汇来形容这种过大的冲击感,看来他家小副官不仅是个衣架子,还能是个美妆模特儿。不,这么说的话他整个人就是一个超模。他现在几乎是浑身上下一片黑,没上发胶而散落的黑发,墨蓝色的外套和黑色的毛衣,一双青黛色的瞳孔配上青黛色的嘴唇。那支口红还带点闪粉,他的嘴唇和眼睛像是掺着点点星光的暗色天空。而一想起自己记忆里熟悉的景象,眼前的这个男人可真是各种意义上的“漂亮”到过分了,妖艳一词也就不过如此吧。自己真的是相当幸运,在路边随便就能拐到那么一个人才。

“不错,真是不错。”斯基珀鼓起掌来,“不过这样看上去你的眼睛可真是烦人,我的老兄,能挖掉吗?”

“呵,”科沃斯基发出不屑的笑声,“你明明很享受。”

毕竟斯基珀还知道基本的公德,他不能在店员们已经开始用奇怪的目光偷窥他们的情况下把科沃斯基压在柜台上,但他不会停下口头上的调戏:“不,你恶心到我了。我要是知道你有那么妩媚诱人的一面,当年绝对不会让你上车的。”

科沃斯基一把扯过长官的衣领再次缩小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他死死地盯着斯基珀的双眼,斯基珀被科沃斯基的突然举动搞得有点不明所以,狠厉的眼神不知道是威胁,还是——

“……你就那么想让我仔细观摩你漂亮的眼睛吗,”他挑起一边眉,“Soldier?”

“不,我想仔细看看是哪个男人涂着引人注目的口红大放厥词。”科沃斯基伸手往斯基珀的嘴角一抹,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艳红的痕迹,“Bitch.”

“想变得更引人注目吗?Kowal-slutty?要不要试试紫色?La púrpura de la rosa?”

于是斯基珀撞上科沃斯基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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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我想远程亲亲戴哥哥,真j2会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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