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电影s和k的一些无意义脑洞小片段,每一段之间没有关联甚至可能不是同一个设定(。)标题取自IlariaGraziano的《I do》
*完全ooc的自我妄想!!卑微虫虫今天也在给电影长副官撒土
#你说我要是会画画该多好
斯基珀瞪着眼狞笑着,侧身凑到科沃斯基面前,夸张地翘肩直指副官的眉心。
“把你那该死的理性给我丢掉。”
“……遵命,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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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后脑勺砸在地板上的疼痛让科沃斯基表情扭曲。耳边响起一阵短暂的蜂鸣,失衡导致的视觉中枢混乱让他眼前刹那间一片漆黑。
大脑努力将身体机能调整正常,恢复后他首先听到上方传来的一阵爆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斯基珀笑得捂住了肚子,一只手指着瘫在地上的科沃斯基,“哎,我就让你不要摆出一副啥事你都会的吊样嘛!”他强忍住因为笑意而颤抖的身体,蹲下来揉捏科沃斯基的右肩关节部,“散架没?”
“我很好。”科沃斯基从地上爬起来,捡起罪魁祸首——机枪。
“别心急,你会学会的。”斯基珀拍了拍他的背。
科沃斯基耸了耸肩。他确实不在乎,也从不认为自己是一次试验就能成功的人。好像被他搞炸过的器械药品还少似的。如果他真的想要追求完美,他一定会先做一大通计算然后严格按照计算结果执行。但那是书呆子才会做的事,而一个完全笃信理论正确的书呆子会让他自己都想发笑。
他在脑子里粗略地过了一遍斯基珀交给他的窍门,重新架好枪。
就在他准备开枪时,斯基珀叫停了他。
“我来帮帮你吧,小士兵。”
斯基珀绕到他身后,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扶着他持枪的重心。
“腿分开,站稳。手再抬高点……很好……Now shoot.”
“砰——”
这次他俩一起被后坐力震了出去,向后冲出去的枪还撞歪了斯基珀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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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基珀醒来的时候立刻就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他先是骂了一声Cheesy Goat,然后就开始嘲笑对他下此毒手的人还是不够狠。
“OK他们挑断了我的手筋和脚筋……annnnnnd他们没有把我绑起来,that’s nothing,all is right,”他夸张地大幅度甩了下脑袋,“他们应该干脆点把四肢全部切掉。至少能留点东西喂狗。”
斯基珀环顾四周,更好笑地发现甚至他的个人物品都被摆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他强忍住爆笑的冲动,扬起一边肩膀一个用力将自己的身体翻滚着甩出床外。他用下巴抵着地板拖动身体来到椅子旁,反复撞击椅子腿直到他的手机掉了下来。
他们居然关了机。斯基珀简直要为那群绑匪哭笑不得,他们的手法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幼稚而拙劣。
他对着手机说出一段密码,手机屏幕亮起:Contacting Kowalski…
“喂?”
“科沃斯基!”斯基珀对着手机大喊一声,“你他妈在哪啊!”
“稍等。”
通话对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斯基珀不耐烦地抱怨起来:“哎你在搞什么啊,我可是——”
Booooom!
斯基珀被门边传来的爆炸声吓得浑身一抖,他扭过头警惕地看去,烟雾消散后两个人影探身门内。
“……”
“……”
“……长官,你怎么在地板上?”
“我踩到一个地精摔倒了。”
“长官,高层房间里不会有地精。”
“你是不是来救我的?”
“收拾一下,联系普莱维特。”科沃斯基给瑞克下完指示,走到斯基珀身边蹲下,大致检查了一下斯基珀的四肢状况。
“我会想办法的。”科沃斯基轻声说道。他将长官抱起,斯基珀安心地蜷缩在自家高大副官的怀里。
“科沃斯基。”
听到呼唤的男人低头看向他。
“你说我要不要干脆截肢然后装一堆酷炫的假肢?你知道的,就像电影里那些,能chua的一下伸出武士刀机关枪的那种。”
“如果你愿意变成一把瑞士军刀的话。”
“要纯金的。”
“不行。”
#一方死亡甜梗,原创角色有
离开礼拜堂后,科沃斯基立刻被查理拽到一边。
“你接下来应该没啥事做了吧?”查理俯在科沃斯基耳边悄声道。
“没有。”看着查理有些得意的小笑容,科沃斯基大致猜到对方找他是为何事了,“安排好了?”
“给你准备了五分钟!”查理拍了拍胸膛。
“才五分钟?”
“哎,天国之镜能让你一个普通天使看就不错了,你还嫌时间短?你知道给你安排这么一次我要付出多少代价吗!”
“没兴趣知道……不过,谢谢你。”
科沃斯基冷淡的态度让查理有些不满,一路上查理反反复复地跟科沃斯基描述他是怎么争取到这个机会的,极力暗示科沃斯基快点称赞他。然而科沃斯基左耳进右耳出,心思全都在人世间的某人身上。
到了天国之镜前时查理已经说干了嘴,一脚把科沃斯基踹到镜前叮嘱了几句就去找水喝。
科沃斯基俯瞰着巨大的天国之镜,心想天国实在是个不可思议的地方,对,一个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方——这里居然连自己这种人都收,还让他搞这种小动作,就为了能再见斯基珀一眼。
科沃斯基将天国之镜聚焦向美国纽约,中央公园人造湖底的秘密基地内。
他的呼吸不可止地混乱起来,就在他再一次看到他生前的长官时。
“……Sir.”
他的翅膀颤抖起来,一片白羽正好落在斯基珀的脸旁。
斯基珀躺在沙发上休息,那台被特意做成老式外表的播音机中放着波士顿乐队的经典单曲——和他们在非洲抢车时放的是同一首——正如每个没有任务的晚上,只是少了个刚从工作室出来就要被强拉着下棋的副官。他看向桌上那副棋盘,棋子仍保持在他们最后一次对局时的位置。
科沃斯基盯着棋盘,仍能回想起他原本打算如何取胜。视线从棋盘上移开时,他竟然对上了斯基珀的眼神。
一瞬间他心头一颤,很快又镇定下来。斯基珀的眼神没有聚焦,这是……他出色的第六感吗?
但是斯基珀的眼神开始搜索着前方,科沃斯基不由得紧张起来。
他应该是看不到的,但是,但是,或许他能……?
斯基珀的神情愈发严肃起来,认真地观察着前方。
科沃斯基看见他张开了嘴。
“科沃斯基……?”
在此,影像戏剧性地中止,镜面的水波归于平静。
科沃斯基捂住了双眼,长舒了一口气,他的眼中并无泪水。
【Heaven brings the other eye for me to watch your freed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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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沃斯基很佩服自己长官的一点:一般人,甚至是科沃斯基,都很难预测他会在什么情况下说出什么让人匪夷所思的话。
比如现在,他们在这间废弃的小屋里躲了十几个小时的暴雪了。习惯了东欧严冬的科沃斯基尚且还能保持精神,裹着两层大衣在屋子里搜寻可用保暖的物资。斯基珀的状况可就不太好了,他缩在床角,看上去奄奄一息,身上堆满了科沃斯基能找到的一切被褥、旧衣物甚至野兽毛皮,但他还是耷拉着脑袋,眼睛里没一点精神气。大约半小时前他还会咒骂这个该死的鬼天气,现在他的嘴已经缩到了毛毯下面。
结果就是这样虚弱的家伙,抬眼捕捉到了副官的身影后,打着颤说了句:“Wan-wanna have some--some--some se-sex?”
科沃斯基回头向他抛去一个惊讶的眼神。
“那样,会,会暖和一点吧。”他直愣愣地看着科沃斯基,“我说,这是科学,对吧?”
“很抱歉,不行。这只会消耗我们更多的水分和能量。”科沃斯基否决了这个建议。
斯基珀委屈地呻吟:“可我——我真的要被冻冻冻冻死了——”
科沃斯基也很无奈,他已经把整间小屋翻遍了。
好吧。
他走到床边,把身上穿着的大衣盖到织物小山的最上层,钻进去挤到斯基珀身边。
斯基珀咧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怎么?改、改变主意了?”
“不。”科沃斯基再一次否认,“但是我不能让你死。”
他把斯基珀搂进怀里,斯基珀感到一股暖意包裹了自己。
斯基珀回想起来,平日里他们总觉得科沃斯基的体温似乎低于常人,他们会调侃他是个“cool man”。
但他还是比寒冬要温暖的。
身体的温暖驱散了恶心的清醒感,这使他脑子里只剩下了困意。
“我困了,科沃斯基。”
“嗯。睡一会吧。”科沃斯基望向窗外,“We’ll make it.”
#电影s性转注意
斯卡佩莉娅的笑容几乎要拉到嘴角,俯视着跪在地上的男人。
“告白?——告白?”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嘲弄的疯狂,拔枪对准了男人的脑袋。
“Schatz,告白就像个男人一点嘛,干净利落地……六十秒,先生,我给你六十秒!”
男人颤抖着,眼睁睁看着冰冷的枪管贴上致命的部位。
但他只觉得心中对眼前狠厉的女人越发向往。
他努力不让舌头僵硬,向斯卡佩莉娅诉说他的爱慕。
斯卡佩莉娅满意地点点头,收回了枪。
“真是感人,真是感人——我可想接受了——”
男人流泪的脸上绽放出笑容。
“——如果——”
男人没听到后面的话。
不知从何处射来的子弹撞碎了他的头骨,高速旋转的金属弹头搅碎了他的大脑。
科沃斯基慢悠悠地走过来,踹了踹倒在地上的死尸,低头瞥向一旁笑着注视他的斯卡佩莉娅。
“你在干什么,婊子?”
“嫉妒了?”
“没有。”
“呸,真无趣。”斯卡佩莉娅吐了吐舌头,扯着副官的衣领踮起脚在他脸上留下一吻,“下午好,我亲爱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