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每一个和平主义者,感谢每一个艺术的思想。
与七龙同一天生日真是太棒了。这就是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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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s&k】I do. ——IV

*关于电影s和k的一些无意义脑洞小片段,每一段之间没有关联甚至可能不是同一个设定(。)标题取自IlariaGraziano的《I do》

*完全ooc的自我妄想!!卑微虫虫今天也在给电影长副官撒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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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上醒来,到卫生间洗漱。

在刷牙的时候他的长官也进来了,他后退了一步让斯基珀取镜面柜后的东西。

晨跑途中他们保持着一直的步调,不和对方相靠的一边耳朵里塞着半边耳机。他们闲聊的同时还听着重复率惊人地高的播放列表。

吃早餐时他注意到斯基珀时不时瞥向自己餐盘的眼神,于是他用一半土豆换取了一半煎蛋。

他要开始工作了,但他的上司看上去很闲。在他严肃地规划设计图时,斯基珀坐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他。

午饭过后他本想回到工作间,但他看到斯基珀指了指门,他心领神会地跟了出去。

当他们坐在一间咖啡店里,斯基珀一边称赞“这个甜甜圈真他妈香啊”一边把咬了两口的甜甜圈递到他嘴边时,科沃斯基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来。

他俩是不是很像一对情侣?

然后他马上想到,斯基珀是否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和斯基珀的眼神只对上了一个瞬间,就有了下一个想法。

我在乎吗?我不在乎。

斯基珀在乎吗?他也不。

那没事了。

于是他咬了一口斯基珀递来的甜甜圈。

 

 

#(我觉得他俩在我笔下永远都不会再有性生活了是吗)

一回到基地斯基珀就直奔卧室累倒在床上。

有一个问题。

“……长官,我也很累。”科沃斯基扶在门边揉着疲惫得快要睁不开的眼睛,“回你的房间睡去好吗?”

斯基珀整张脸都闷在枕头里:“我都多久没在我房间里睡过了?”

“我他妈怎么知道,这不是你该问自己的?”

科沃斯基走进房间,脱去身上脏兮兮的外衣。斯基珀撑起身体扭头看他:“不——不如来个庆功sex怎么样?”

“Go fxxk yourself.”科沃斯基有气无力地摆摆手。

但是斯基珀还是坚持要纠缠他,整个人都快要从床上扑起来了。科沃斯基只能率先把他压在床上。

斯基珀期待地注视着他,科沃斯基却只看到长官眼里发红的血丝。

他压制着斯基珀的力道减轻了,凑到他耳边,哼起了摇篮曲。

“What the fxxk are you—— hahhh——”

等到斯基珀呢喃着入睡,科沃斯基翻身下床,从床的另一侧钻进了被窝里。

 

 

#

普莱维特苦恼地扶着额头,视线在眼前坐在小椅子上的两人身上来回移动。

他们小队的大当家和二当家,无所畏惧的队长和智勇双全的副官,两人都正捂着一边嘴巴。

他们消失了一整天,也许是去了糖果屋吧,回来的第二天一大早,在吃早餐时一起牙疼得叫唤起来。

对于这种没法用绷带解决的事情,瑞克无能为力。但斯基珀坚持不去社区医院或者私人牙医,他们只好求助一位不知算朋友还是算熟人的全科医生梅尔曼。

找熟人的一个弊端是,他们认识,但这些熟人并不真的了解小队队员。

梅尔曼和歌洛莉娅听说斯基珀是来看牙疼时就已经十分吃惊,得知科沃斯基也一样牙疼时更是惊得下巴都要掉到地板上。

现在,他们正坐在候诊室里,像两个(暂时)学乖了的大男孩一样缩在椅子上,捂着疼痛蔓延的患处。

普莱维特有点想笑,但他不能,不然等会他也得挂个号。他回想起梅尔曼和歌洛莉娅的反应,很显然,在他们眼里斯基珀吃了一天糖和曲奇而牙疼算不上惊奇事,但是科沃斯基会跟着“犯傻”而不是照看着斯基珀这一点令人震惊。

好吧,他们真不了解这两个人。刚入队时普莱维特也有这种“错觉”,经过了快三年相处他已经打消了那种念头——“如果斯基珀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科沃斯基会帮他刹车”。

不,老天,科沃斯基只会给他做一个加速器,还是核能加速器,然后他俩会脱离限制直冲云霄。

With full support mother fxxker.

 

 

# HPparo,鹰院k和蛇院s,一年级初遇,时间线在21世纪

“你这是不讲道理!”

“不讲道理的是你,我早就说过价格了,一加隆。”

“不行!这个定价简直难以接受!”

“呵,你在黑魔法防御术课上炫耀的项链就不止十加隆。”

“但这不过是一瓶祛痘药水!”

“一瓶你不会制作的祛痘药水。你知道在学校里做一瓶这个有多麻烦吗?我知道你是不敢再因为错误的施咒被送去医疗翼,庞弗雷夫人一定警告过你要是再偷偷尝试祛痘咒语她就会通知你的家长。”

罗齐尔家大小姐气得面色涨红,从口袋里摸出一枚金币扔到男孩的面前的地上,一把抓过药水瓶,骂着“贱民!”跑上了楼梯。

“Wingardium Leviosa.”

科沃斯基挥舞魔杖轻声念动咒文,金币缓缓升起,抓住金币放进了口袋,转身朝着楼梯间入口的转角处:“你要在那里躲到什么时候?”

转角后先是传来一阵鼓掌声,然后一个看上去十一二岁的男孩走进了隔间。

科沃斯基垂眼看着男孩绿色的领带:“看来蛇果然喜欢躲在阴暗的地方,只是我不知道,高贵优雅的斯莱特林也有偷窥的嗜好。”

男孩的笑容并未因科沃斯基的讥讽而消退:“我希望你不空有一张毒辣的嘴,你卖给罗齐尔的那个什么药水,是你自己做的?”

科沃斯基点了点头。

“哪来的材料?”

“我想,”科沃斯基斜过脑袋,“这点你我心知肚明。”

“你说得对。你就那么确定你的药水不会出岔子?”

“我试验过了。”

“哦,是吗,在谁身上?”

“自己。”

男孩吹了声口哨。

“不愧是老师的乖宝宝。嗯……让我想想你叫啥来着?科尔兹?”

科沃斯基皱起了眉,他不喜欢这人高高在上的态度。

“我知道你是谁,小少爷斯基珀·佩什利特。”他先一步揭穿了眼前男孩的身份,又加上一句,“分院时大摇大摆走上台的傲慢鬼。”

“幸会,小渡鸦(Baby Raven)。”斯基珀并没有在乎对方的蔑称,笑着朝他点头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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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起自杀了,死后来到了彼世的分岔路】

【罪孽深重的两人,面临两个选择】

【左边的道路直达光辉,选择此路者,洗去前世,除一切颠倒梦想,以纯粹净化的灵魂升入天国】

【右边的道路通向地狱,选择此路者,五蕴乏身苦厄不去,在此洗净罪孽可入轮回转世】

【是选择相忘的共处】

【还是救赎的分离】

【回答是】

【他们回头,一同投入来路的尽头】

【虚无的深空】

【一同魂飞魄散】

【We came to the end to seek for etern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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