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每一个和平主义者,感谢每一个艺术的思想。
与七龙同一天生日真是太棒了。这就是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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憎恶之西 1

*剧情和世界设定均来自(沙雕)游戏《West of Loathing》,有改动及删减(尤其是大量支线),会使用部分原文台词(自行翻译)或汉化版台词

*超大改动:合并了魔牛线、亡灵塔支线、黑魔法收集,将魔牛改成了恶魔;将医生和苏西的武器对换了,对不起两位,但我真心觉得温步更适合s……

*有血腥暴力描写,保留了原作游戏里非常有特色的痰盂探索,请不适者注意跳过……

感谢 @邪恶戴蒙 老师的插图!!!!!!! 


(一)

Just another regular day in Topeka.

Private如往常一样,在拉塞尔啄食他掌心的蟋蟀时抚摸乌鸦的背。

但这是最后一次了。

拉塞尔吃完了蜥蜴,Private打开笼子门,让乌鸦跳到他的手臂上。他带着乌鸦来到窗边,推开窗户将手臂伸出窗外。

“去吧伙计。”Private对他的小伙伴说道,“我会想你的。”

拉塞尔最后朝他鸣叫了一次,振翅飞往天空。

Private目送着黑鸟消失在西方。带上收拾好的行李离开生活了二十年的房间。

临走前他给客厅的壁炉添了点柴火。察觉到火势微弱,青年抬手靠近,火苗随着手的动作而逐渐旺盛。

Private背对着站在大门前,审视了一番简陋的木屋。他在这里出生、成长,家里的收入全靠父亲的一小片农田,生活拮据,但这并不影响Private平凡童年的幸福。他很感谢他的父母,在西行的热潮中,他想去西方的理由和村里其他年轻人不一样,其他人要么就是眼红西方求财的机会,要么就是单纯地厌恶了这个小村子。而Private只是想去闯荡而已,去实现他的梦想,也许还能帮助一些人。他相信只要有机会,他还是会偶尔回来探望父母,他甚至仍然愿意接手父亲的土地。

出门事Private看到母亲在门前等着他,笑着,竭力隐藏自己的不舍。他拥抱了母亲。

“我要离开了,妈。”

“我们会想念你的!”

Private注意到母亲声音里的颤抖,于是他拍拍她的背。

“如果有机会我还会回来的——如果不行,我就寄信。”

母亲已经哽咽得说不出话,但她不想在临行的儿子面前流泪,她强忍着泪水点点头,主动松开了Private,快步走回屋内。

Private在房子的另一边找到了父亲,老人戴着宽大的草帽,扳着脸用草叉翻动着干草堆。

他靠近父亲,没有直接道别,而是先开玩笑地告诉老人那帽子根本不适合他。

“戴久了就习惯了。”父亲说到,停下手上的动作,拿了一旁架子上的一盒罐头塞到Private手里。

“你祖母的遗物。好好使用。”

Private点点头。那是一盒魔法豆罐,装有不能吃的施法用魔豆。Private是个魔豆法师——呃,新手魔豆法师。

父亲问他:“你跟你母亲道别了吗?”

“嗯。她回屋了。”Private抱了一下父亲,“再见,爸爸。”

父亲拍了拍他的肩,继续翻干草堆。

Private在指向乏味之泉的路标旁回头望了一眼他的家。父亲背对着他,母亲站在窗后。

他朝母亲挥挥手,再也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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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没戴帽子不能来这喝酒!这是规矩!”

Kowalski扭头看向门边冲他嚷嚷的男人,男人一边朝他挥手一边指着墙边“取帽脱帽”的箱子。Kowalski蹲下来在里面翻了翻,找到一顶还算结实的宽檐毡帽,戴上后站起来,朝那个男人比了个感谢的手势就往柜台走去。

“你好。”他主动向一位正在喝酒的女士问好,但她只抛给Kowalski一个威胁的瞪视。Kowalski深呼吸一口,微微躬身朝女子表达了歉意。转身朝酒保搭话。

“Howdy!白大衣的先生!”酒保热情地回应了他,给客人倒了酒就走到他面前。

“我能帮你什么?”

“我需要工作。”

“噢。”酒保一副“明白了”的样子,“你也是想去西边是吧?”

“我需要钱。”

酒保就当他是默认了,叹了口气:“哎,很可惜,你看,乏味之泉那么小,可是已经挤了太多人,都是像你一样的冒险家,哪怕是铲屎的工作都有人抢着要。如果你想找工作,最好是去污水镇,和那边的铁路工人谈谈。”

“铁路?”

“是的,天谕铁路公司。他们想开一条通到弗里斯科的铁路,但工期好像一直在拖延,没什么进展。而且他们似乎一直在招人,你可以去碰碰运气。”

“那会需要买一匹马。”

“诶,是,你不可能走路去污水镇。”

“可我没钱买马。”

酒保诧异地看着男人。

“你是说,你没有钱、也没有马。”

Kowalski点点头:“身无长物。你这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活计吗?哪怕是要走险的也行。”

“那你应该去问那个不靠谱的警长……哦等等!我想起来地下室里还有一只哥布林,那家伙霸占酒窖好几天了,我一直想找人帮忙除掉它。你觉得你能做到吗?”

“哥布林……”Kowalski皱起眉。

“怎么了?”

“不,没什么。交给我吧。”

Kowalski转身正要往地下室走,酒保又叫住了他,从柜台下面摸出一瓶药剂丢给Kowalski。

“我想这个应该能帮到你的!嘿,你现在这里等会儿,我去拿钥匙开地下室的门。”

酒保小跑着去了内室。Kowalski把药瓶转到正面,标签上写着“弱效除菌剂”。

他要对付的是某种菌类吗?

Kowalski将药瓶塞进外套口袋里,靠着吧台等待酒保。他注意到一旁戴着顶脏兮兮的草帽的落魄男人。

“你好,Kowalski。”他靠了过去。

“你好呀,Kowalski,我是贺瑞斯,镇上的马夫。”

“马夫。”Kowalski重复道。

“嘿听着,我刚刚—嗝—听到你俩说话了!”贺瑞斯醉得不轻,右手四只手指握着酒杯,食指在空中胡乱比划,“我很抱歉老兄!马!全都出去了!”

“好吧。很高兴你生意兴隆。”

“不——不不!它们、跑、出去了!它们总是自己跑掉!我一匹也卖不出去!”

“如果你能少喝点酒,回马厩好好看着它们,也许它们就不会跑掉了。”

 贺瑞斯沮丧地放下手:“是…是啊……也许吧。”

“……真的一匹马也不剩了吗?”

“噢……那倒不是。还剩一匹……但是酒保打算付给你的钱恐怕不够买下她。”

“好吧。”Kowalski想了想,提出一个建议:“如果我帮你把你的马找回来,你会给我报酬吗?比如说,送我一匹?”

贺瑞斯的眼睛突然亮起光:“真的吗?当然可以!”他将酒杯砸在吧台上,手伸进裤兜里翻搅了一会儿,扯出一张绉绉的纸递给Kowalski:“谢天谢地!喏,这是乏味之泉周围的地图,我在上面做了标记,一共有三匹马,它们总喜欢往一个地方跑……嘿,你去千蛇峡谷时可一定要小心,我上次去找马时被咬伤了,要不然我就自己去找它们了!唔,还有,你得去马厩后面拿些追踪燕麦,喂它们吃,然后它们就会自己回来了……”

贺瑞斯已经昏昏沉沉,渐渐开始说不出话,Kowalski收下地图后他干脆就一头倒在了吧台上。这时酒保回来了,挥舞着手里的钥匙,示意Kowalski跟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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