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rs】花明かり（中上）
*150真是好久以前的事了我还在咕咕
*电影rsr，自我捏造两人相遇的故事（其实是r爷如何变成s的看门狗的故事）；成堆私设，ooc，含有门神组互怼和Rico→原创女角色（be了），注意避雷
*私设Rico本名：Connor Ritsuku（康纳·律作）
*我感觉我好弱智，而我写的k总好欠揍（
“嘿！我把小狗带回来了！”
Rico站在基地入口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小狗”指的是他。他不会为这点事生气，又不是没被这样叫过，但被一个刚认识几个小时、看上去和他年纪相仿的傲慢男人这么称呼，多多少少有些别扭和不满。
Skipper给他指明了他今后的卧室，然后把他领到一个房间，里面的墙上挂着好几块屏幕，下方一个男人躺在办公椅里，转过椅子面向他们。
“欢迎回来，长官。”
男人摘下防护面罩，视线在Rico身上扫视。
“你俩好好认识认识，没事别来烦我，有事自己解决。”Skipper拍了两把Rico的背，挥挥手退出房间。
Rico目送Skipper回到卧室一脚把门踹上，回过头来面对那个男人，他正在一块写字板上胡乱比划着什么。Rico思考着是不是该向对方搭话，但他也只能这么想想，而没法实际行动。
男人瞥了一眼青年，像是知道对方难处一样开了口：“So,what’s the name？”
“Con……Rico.”
男人点点头做了个“Ah~”的口型，然后空气再次陷入静默。
……就这样？
Rico皱了皱眉，上前两步问道：“……你呢？”
男人又瞥了他一眼，这次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了更长时间。
“Kowalski.”注意力又回到了手中的写字板上。
Rico直觉很不舒服。这个东欧男人和Skipper简直是天差地别，在路上Rico听了完整一篇Skipper关于“论热狗与热带鱼的兼容性以及热狗能不能真的是一条狗：WAP激进人士都该死”的演说，然而眼前名为Kowalski的男人从他进门开始就没表现出一丝情感上的浮动——没有任何可以被解读的“变化”，显然Kowalski有些疲惫，但他的声调保持着平稳、眼神直白地展现着对来客的漠不关心。
然而——Rico有个名号，“凶狼”，不单是因为他是个凶狠的杀手，还因为他近似于狼的表现。此刻他仿佛嗅到空间内另一名雄性猛兽带着威胁性的气息，很轻微，但并未刻意隐藏，显然他被当成了入侵者。看来Skipper不仅在他的眼中充满奇异的魅力，而他对于Skipper“喜好”的猜测也并非毫无依据。
Rico抬头，原本只是想随便打量一下房间的环境，却突然发现其中一块屏幕里映着自己熟悉的景象。
他不禁往前迈了一步，惊讶地发出一声低呼：“啊……”
“哦那个啊。”Kowalski只一瞥就看穿了青年所想，轻蔑地笑了一声：“呵，那可不是我的摄像头。是你曾经的饲主安装的宠物监视器。”
Rico的眉毛皱成了一团，带着不可置信的猜疑注视着Kowalski。
“怎么？你以为鹰无组会任由他们的恶犬逍遥自在？”男人得意地笑了一声，抓着写字板朝Rico点了几下，“一会儿还要给你做身体检查，就算发现你的脖子后面嵌了一块芯片我也不会惊讶。”他停顿了一下，半眯起眼流露出戏谑的目光，接上一句恶毒的话语：“但我可不想在你身上发现别的男人的DNA残留物，希望你不是条母狗（bitch）。”
Rico没有出声，直接用重拳回应了羞辱。然而出乎意料的，一副lab geek打扮的男人轻松地接下了顶级杀手的突然袭击。打在Kowalski掌心的感觉就像是打在最重的沙包上，他预想中对手的重心应该会被打歪，然而除了击中的一瞬间接拳的手因为冲击力而后缩了一点外，Kowalski整个人仍然安稳地坐在办公椅上。他的脚稳稳地踩在地上，没让带轮的办公椅移动分毫。
Rico设想好的所有连招都淹没在了震惊的浪潮中，拳头被牢牢地握在对方手中无法移动，他甚至没注意到Kowalski脸上闪过夸张狂妄的嗤笑。Rico的力气绝对不小，砸凹铁门、徒手捏碎头盖骨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Kowalski倒不是第一个没被他的重拳撼动的人，但那种人通常都是巨大的相扑力士，而不是看上去精瘦疲惫的实验室人员，鬼知道那件白大褂下面藏着什么东西？
但是，Rico当然不会因为这一点差错而泄气。他在杀手生涯里遇到过比这要严重得多的意外，仅仅是对对手的估计错误怎么可能就让他丧失斗志。不过是与身形不符的怪力，以柔克刚的格斗技他自然是有修习过的。
左手没有迟疑地擒住Kowalski的肘部，对准关节的凹点用力一摁，Kowalski突觉一股酥麻感如电流一般传遍手臂，握住Rico的手也泄了力。Rico趁机收回右拳，左手绕着Kowalski的上臂往上旋向内侧，转身弯腰背靠着他，右手扣住男人的手腕，双手一同用力将Kowalski从办公椅上拖起，然后顺势从他肩头越过重重地摔在地上。
“嘶——倒还蛮痛的。”Kowalski躺在地上抱怨道。
Rico松开了他。他们两人都知道Kowalski有办法化解这个招数将斗争进行下去，但他没有，那么作为“同伴”Rico知道这是停战的示意，或者说Kowalski打从一开始就没想着认真。而且他有理由相信男人的镇定也许只是逞强。
Kowalski从地上爬起来重新把自己扔回办公椅里，随手把写字板甩到桌上，抱起双臂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他朝Rico提了一个跟刚刚发生的争斗毫无关系而又奇怪的问题：“你知道杀人是犯法的，对吧？”
“……？”Rico不解地皱起眉。
Kowalski重复了他的问题：“杀人-犯法，你理解这件事吗？”
尽管莫名其妙，Rico还是点点头。
“那么，为什么你还会杀人？”
“……”
“你生活在这个社会中，却不遵守这个社会定下的规则，为什么？”
Rico没有回应。他从没考虑过这样的事，他只记得少年时他们让他挥竹刀练习，然后鹰取——他的打刀，就到了他的手里，他继续在训练场劈砍木桩、并竹，所有人、至少是他在组里见过的所有人都夸赞他的天赋，十五岁那年鹰取第一次劈开了活生生的血肉。一切都是顺其自然地发生，在他来得及反思“我杀了人犯了罪而这很不好”之前周围的人就已经领着他走上了这条不归路，也没有任何人来告诉他他该为那些亡魂感到抱歉。这是他的工作——他生活的一部分——
Kowalski再度开口，放弃了先前镇定平稳的语调、他突然压低了声音并且让其带有明显不屑的傲慢与轻蔑：“你知道吗，我见过不少沉迷朋克或是哥特的中学生，叫喊血、性和杀戮，对所谓的‘黑暗’有着自以为‘病态’实则‘幼稚’的追求，他们向往杀人狂、或是被他们称为‘黑暗英雄’的什么玩意，他们觉得把杀人挂在嘴边的家伙很酷；有些天真的小女生永远理解不了‘疯子’的含义，她们唯一能与偶像媲美的是那份想要嫁给那些已经不能称之为社会适格者的愚蠢冲动。他们对那些疯子脑内的景象没有一点概念，在描绘偶像时仍然从一般人的观念和思维模式出发。这些孩子哪怕是骑车撞死一只路边的野狗都会惊慌，要是强迫他们去杀人那就会直接崩溃……总之，你瞧——你是不是很适合当那些小处女小处男的‘偶像’？你总是板着那张臭脸，话都说不利索；你杀过人，很多很多人——但你是被教导成这样的、这是你生活的常态，杀人这件事对你来说就像每天都要喝水一样是不需要写进日记或者在闲聊里提起的事情，你不是个杀戮艺术家所以你不会笑着跟人谈论从哪个角度射入的子弹能让飞溅在墙上的鲜血留下最完美的轮廓。”
……没听懂。
看着青年纠结迷茫的神情，Kowalski“咯咯”地笑了起来。
“放松，伙计，我只是需要写一篇论文应付大学给的指标。”
“……你，是个，学生？”
“我是个博士（Doctor）。”Kowalski指了指挂在墙上的文凭，“说到这个，该给你做检查了。”
Kowalski从办公椅上跳下来，一把抓起Rico的手往外走，力道似乎是有意加重了，捏得Rico有点疼。
怪人。Rico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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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o安置好了行李，回头瞥见墙上的挂钟，居然已经五点半了。
他走出房间，厅里一个人也没有，Skipper的房间门仍然紧闭着，但是Kowalski并不在监控室里。
一个屏幕上显示的是基地外面的景象，曼哈顿的白云已经幻化为层叠的霞辉，中央公园的枫树已经过了红叶的时节，但是交织着山吹与黄丹色的天空加上穿过枝叶的流光让林荫道再度染上秋日一般的浪漫。
基地位于湖面之下，“窗户”外只能看到中央公园的湖水和游动的鱼群，而他的卧室里连这样的窗户都没有，只能透过监控查看外界的情况。
Rico环顾一圈，又盯着监控看了一会，转身离开监控室快步走到基地的出入口。正在他一只脚刚踩上钢梯时，有人从背后叫住了他。
“你要干嘛？”
Kowalski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倚在墙边，手里翻阅着一份资料。
“……我想，出去。”
Kowalski瞄了他一眼，合上资料转身走到一旁的房间里。
Rico暂时从梯上下来，站在原地听房间里窸窣的声响，半不情愿地想着他们该不会是不允许他出门吧？
过了一会Kowalski出来了，还拿着一个漆黑的环状物。Rico看着Kowalski手里的东西，疑惑地问道：“那是，什么？”
Kowalski挑起一边眉：“给狗戴项圈不是理所当然的嘛？”
听到这话的Rico仍然无动于衷，两人对视着沉默了一会儿，Kowalski翻了个白眼，张开右手露出手中的耳机：“是喉麦，你不是要出门吗？戴上。”
原来如此，不仅是用于通讯，还有录音和定位吗……
真像一条狗。
Rico没有追问，拆开衣领的暗扣，拉下拉链，将领口折起来露出脖颈。
还蛮听话的。
Kowalski一瞬产生了这样的念头，眼前的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鹰无组的Top Killer，但他却毫无防备地将脆弱的喉部暴露在自己面前，他对自己的速度和力量很有自信，只要现在抽出兜里的螺丝刀往那个部位一戳……
啧，想太多了。
Kowalski将胡思乱想抛到脑后，凑到Rico跟前给他戴上喉麦。
“搞定了。”
他把耳机交给Rico，看着Rico戴上，又问道：“你要去哪？”
Rico调试好耳机的位置，再度把领子立起来遮住小半张脸，抬头看着Kowalski。
“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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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walski没有追问Rico去超市要买什么，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基地的厨房还有被正经使用的一天。
Rico捏了寿司、炸了天妇罗，Skipper闻到炸虾的香气后又一脚踹开了房门（Kowalski发誓他妈的下一次那扇门再坏掉绝对不会帮他修），以极其流畅快速的动作“滑”上餐椅然后问了句：“为什么我闻到了寿司的味道？”
没人回答他。Rico沉默着把餐盘端到桌上，Kowalski拿来了餐具。
Skipper立刻抓了一件金枪鱼寿司塞进嘴里，视线锁定在Rico身上追问道：“这是你做的？你出门了？Kowalski把喉麦给你了吗？”
“在这。”Rico拉下衣领给他展示了脖子上的喉麦，放下一盘玉子寿司。
Skipper低头指着那盘寿司：“嘿，这是鸡蛋吗？”
Rico回过头：“是。”
“Good for you.下次弄多点鱼。”Skipper冲他笑了一下。
“……好的。”
Rico把菜上齐时Skipper已经吃了三四件寿司，Kowalski靠在椅背上嘴里叼着一条天妇罗。
Rico坐下后Skipper又吞了一件鲭鱼寿司，就这样嘴里塞得满满地开口了：“这太好吃了！Rico，真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的意外之喜！”
Rico颔首表示感谢。
用餐中他们没有进行多少交流，Skipper时不时就冒出一句Rico做菜很好吃的感叹来，而Rico和Kowalski都只是默默地吃着。吃饱后Skipper满足地长叹一声，躺了一会了跳起来。“准备一下你的装备，我们等会去突袭‘Exegético’的交易现场。”他拍拍Rico的背，留下一句话哼着小调走开了。
……啥？
Rico停止咀嚼看向对面淡定的男人，Kowalski注意到后只朝他挑了挑眉。
TBC
